愛島365天 (EIRE 8)

EIRE = IRELAND, 8 = LOUIS 8GOD 希望真的會有365天吧... 希望真的會是working holiday, 而不只是holiday吧... 希望真的會對人生及不同文化, 有所體驗吧...

2009年7月12日星期日

Day 1 20090704 初到貴境


想不到, 都柏林的機場, 不如想像中的繁忙, 就好像我以前好過台中的清泉崗機場一樣。我這樣說並非覺得不滿, 反而是感受到, 愛爾蘭給我的第一個清靜簡樸的印象。入境關口, 我自動拿起了working holiday的簽證來給關員看, 他看了一會兒, 然後在我的護照上蓋上印, 提醒我要在一個月內辦理GNIB(類似當地的居民證), 不然的話便要回港再回來。



拿過行李, 到了機場大堂, 在information centre買了巴士票, 就在門外乘坐巴士, 往市中心去。我的目的地, 其實是一座非常有名的都柏林地標, 名叫Spire, 因為我所住的旅館就在附近。Spire非常高, 有120米, 可能這高度的建築物放在香港, 並不會太突出, 但由於都柏林這裡的建築物, 大部份都不過四層樓, 整個城市無論是商業樓, 住宅樓, 都是那麼矮小, 所以這座Spire的豎立, 確實為不少迷了路的人, 作了最好的指點明燈。

我恐怕不能認路, 便先問巴士司機, 可否在Spire附近快到站時, 先通知我。司機很幽默地回應:「不能」, 然後說了很多笑話, 意思大概是, 我看見甚麼甚麼雕像, 又或者是看見甚麼甚麼標誌時, 便可下車, 其實, Spire那麼高, 相信並不難給看見, 我便放心的繼續坐車去了, 過了大概半小時, 我感覺到巴士已經駛進一些繁榮的地方, 當然是因為人多了, 密集了。窗外除了有美麗的教堂及別墅外, 探頭一看, 便已經見到Spire! 司機亦很守信, 拿咪宣佈已經到了Spire, 免得其他遊客過了站。一下車, 便去了附近的vodafone買了一張電話咭, 之後便很快決定了方向, 向預訂的旅舍前進了。




先過了O’ Connell Bridge, 轉右, 入去Aston Quay, 行大概3分鐘, 便已到達旅舍,名叫Abigails Hostel。我走到一個門口, 但不太肯定是不是Abigails Hostel, 因為不見有reception, 不見有任何人, 只有「門中門」, 「門中門」內, 亦看不見任何東西。我還未進入, 已經在找門鈴, 後來看見一年輕女子, 從我後方很快的找到了門鈴, 等了一等, 門便開了。我搞不清楚這個門口, 是否就是我所住的旅舍門口, 所以走上前問問那位女子, 她就很樂意的確定, 這就是Abigails Hostel, 接著就很快的用英語問我是不是來自香港, 我直認, 她也表明她是香港人, 之後我們便用廣東話溝通。女子名叫Klara, 是在這裡讀書的, 並不是working holiday的參加者, 她知道我是香港人, 是因為聽我的口音, 可見我的英語真的非常差勁呢!

拿了房的匙咭, 一進房, 剛剛有人洗完澡出來, 經過認識之後, 知道他是一個美國人。我住的那間dorm, 有六張床, 其中五張已經放滿了東西, 只有一張上格床給我選擇, 很快我便放下東西安頓好了。

休息一會後, 拿著notebook、電話、電話咭等重要物品, 去到hostel一樓的大堂, 找個位置坐下, 再設定手機, 駁通號碼; 同時上網及用香港的手機, 聯絡香港的家人及朋友報平安。愛爾蘭這裡的香港人, 一般都是用vodafone的, 因為這裡的收費, 是網內免費的, 即是如果雙方都是vodafone, 打電話是不用收錢的, 而每個月只需要月費20歐, 所以我們多數會用這20歐的credit來打長途電話返香港, 也是非常便宜的。在hostel 設定手機的時候, 我發覺要上網登記些甚麼, 但因為我未有地址(hostel不算是地址吧?!), 所以致電給在這裡的香港人, 我想起了Ivee。

Ivee是其中一個愛爾蘭工作假期的參加者, 我跟她在香港的時候已經認識, 不過從未見過面, 大家只會在MSN或電話聯絡。當時認識, 是因為在今年愛爾蘭工作假期簽證的辦理手續, 實在過份繁複, 而且條件非常苛刻。2009年3月公開報名的時候, 本應每張簽證都很快辦妥, 卻因為愛爾蘭那邊出了些問題, 令到簽證要無限期拖延, 加上保險要求比以往亦嚴謹了許多, 所以眾參加者不是為了保險問題而煩惱, 便是為了所計劃的旅程時間而煩惱。就在這惡劣環境底下, 關係自然萌生, 在工作假期討論區的一片怨氣中, 大家都團結起來, 公開聯絡方法, 讓大家未出發, 先認識。我和Ivee便這樣聯絡起來了, 亦因為我是全香港第2個成功申請者(第1個成功申請者名叫谷子, 英文名Paul), 很多人在討論區得悉此事, 為了免除煩惱, 都希望以成功申請的例子為目標, 「跟買」保險, 以求簽證十拿九穩, 可惜事與願違, 有些申請者與我買了同一份保險計劃, 卻被拒絕申請了, 原因不明, 所以, 我跟Paul, 事實上在討論區都有不少人認識的。之後, 我更認識了其他的朋友, 如Pamela, Winnie, Victor, Ryan, Fanny等, 在香港的時候, 我們還有定期的聚會, 除了閒聊互相認識外, 還商討一齊租屋的細節等。

這位好朋友Ivee, 教曉我不用自己在網上登記, 還叫我走回vodafone的店內, 給店員去處理電話咭, 因為先前所說的便宜收費, 不是天跌下來的, 卻是要做些手腳, 例如發一些短訊去某號碼登記等, 我很怕太繁複的程序, 所以還是聽Ivee的話, 交了給vodafone店員處理, 電話即時可以用。

由於太過空閒, 即使我未感到肚餓, 我覺得有需要先買些食物, 準備回hostel煮。坦白說, 我是一個零廚藝的人, 我對煮食的知識等同幼稚園生, 甚麼食物應該怎樣煮、煎、焗, 我完全不曉, 更何況是要看看怎樣為之熟、未熟、半生熟等。想到這裡, 我又勞煩Ivee多一次, 給她一個電話, 她教我去DUNNES STORE買一包價錢35cents的意粉, 再自己買些醬汁, 從簡單學起, 就會懂得弄意粉的了。我同意甚麼事都是從簡單學起, 所以我在hostel的第一餐, 就是我親自炮製的意粉, 當然, 因為「經驗」問題, 味道一定不怎麼好的了。幸好, 在我煮的時候, 旁邊有兩位德國女子, 在煎一些類似薯餅的東西, 經我面皮厚厚的主動要求下, 終於試了兩口, 然後大讚「好味」, 德國兩女子自然地以笑回應。

吃過東西, 再次上房拿起我的notebook電腦, 在食堂找個插頭上網, 再在網上找個愛爾蘭工作假期的聯絡表, 逐一打給在這裡的香港人報到。

一位叫Janet的香港女子, 來到了都柏林差不多半個月, 我致電給她的時候, 正好她將要外出買餸煮飯, 便相約在Spire附近Henry Street的某個街口等。

Janet來到的時候, 裝束簡單, 比起我整套武裝的來到, 有很大分別。在hostel住, 實在有點不安全感, 所以每次出街, 每次去食堂, 每次去大堂, 都要手拿一個大袋, 載有notebook、簽證、護照、銀包、錢、電話等等, 就算在hostel內的大堂上網, 如果要去洗手間, 或者想走開一會兒, 相信都要把所有東西先帶走, 才可以離開。這樣做很麻煩, 想到這裡, 我更希望快點找到合適的屋住。

Janet表明一會兒會有另一位朋友加入買餸, 之後便帶我去了附近的LIDL及其他超市買東西了。今天學習煮意粉, 我才知道, 這裡的人習慣飲水喉水。這裡的水不用煲, 可以直接飲用, 我起初有點不習慣, 但相信之後會開始習慣的。但在hostel內, 我實在不太放心, 所以剛才在LIDL都有買了一大支水喝。另一位朋友阿Ling, 在一起買東西之後, 三人就上了Janet的家, 煮意粉吃, 這次, Janet加了meat ball。阿Ling期間帶我上了天台拍照。我看了看手機, 發現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 但還有陽光射在天台上, 親自感受了這裡的日長夜短。

晚飯完, 隨即收到Ivee的電話, 話說今晚會有個home party, 問我去不去, 我二話不說便答應了。我不喜歡喝酒, 但我覺得初到貴境, 人際脈絡是非常重要, 所以我希望認識多一點新朋友, 尤其是這裡愛爾蘭的人, 甚至其他歐洲人。

Ivee著我致電給另一位香港來的朋友, Jessie。其實在香港, 酒吧我都很少去, 因為我不太喜歡那種場合, 不過我非常明白, 這裡愛爾蘭, 甚至歐洲人都是以酒為樂, 誇張點的說, 他們喝酒比喝水隨時還要多。所以, 「見識」一下都可以, 反正沒有損失。對於party的文化及細節, 我完全不知道, 要花多少錢? 要有dress code嗎? 我完全不知道。對話中, 我發覺Jessie與我差不多, 不是經常去酒吧, 卻希望認識這裡文化。Jessie告訴我, 以她的理解, home party是這樣的: 通常不用付錢, 因為是home party, 只要禮貌上買些少酒端去就可以了, 衣著方面, 普通都可以了。Jessie還提點我, 要買酒的話, 請在晚上十時前去DUNNES, 不然的話, 周圍的店都要關門了, 我看看時間是晚上9:45, 所以加快腳步, 去DUNNES買了兩罐啤酒, 再趕回hostel換衣服, 就這樣約了Jessie在Spire等。這時已經大概晚上十時多, 天才剛剛轉黑。

相認後, Jessie帶我上她的家, 因為其他朋友還未準備出發, 所以便在這裡先坐一會。她介紹同屋的幾個外國朋友給我認識, 我記不了那麼多名字, 只記得一位來自巴西的朋友Lincoln, 他給我比較深刻的印象, 因為他的舉止談吐比較搞笑, 而且樣子長得很像台灣歌手張震嶽。

待了一會, 一大團人出發, 去到Grafton Street的街尾等候多一位朋友, 他就是巴西人Stefano, 做廚師的。等齊人後, 便乘搭LUAS(都柏林的市區鐵路, 類近香港的輕鐵)去到6區, 與Ivee會合。

第一次見Ivee, 並不如facebook裡面的照片那麼胖, 她直言是照片的問題, 這例子令我明白, 照片反映的事物, 有時真的與事實有所出入。到了某站見到Ivee的時候, 她身旁多了三位女子, 分別是來自香港的Bernice與 Canny, 另外一位就是來自日本的Caroline。

跟大隊移動, 終於到了一間大屋, 裡面已經有很多人。我不知道誰是屋主, 先來不及看見全部的朋友, 已經不知哪裡伸出了一隻手, 端了一杯伏特加給我。我不太喜歡喝酒, 少許沒所謂, 所以一杯之後, 我便偷偷的斟了可樂, 繼續與其他外國人傾談起來。由於大家都初相識, 談及的話題不外乎地方的文化差異, 例如, 我認識一個瑞典人Andrus, 我便立即想到IKEA宜家傢私, 以及北歐的設計等; 認識了日本人, 就跟她談談六本木, 新宿等; 像是有一套format的, 雖然這樣, 我都會感到很充實。這晚屋內大約有40人, 整晚的氣氛非常開心。

逗留至凌晨2時多, 「香港隊」決定收隊, 坐的士到Saint Stephen’s Green附近, 之後各自走路回家。我不怕迷路, 因為只要看見夜空中高高豎立的Spire, 便不致迷失方向, 加上都柏林這裡的房子都很矮小, 要找Spire一點都不困難, 所以我獨自走路回hostel, 雖然氣溫確實有點冷, 而我只是穿了短褲及拖鞋。

沿路一直走, 去到Saint Stephen’s Green, 轉入Grafton Street, 聽說這裡是街頭表演勝地, 熱愛看街頭表演的我, 都不相信, 在凌晨三時多, 仍會看到有人在奏樂及跳舞, 而且, 表演者有時會是圍觀的觀眾, 他們看表演看得入神, 就會自然的跳起舞來, 盡情投入其中, 後來我才知道, 這裡24小時都會有表演的, 另外一個街頭表演勝地, 就是temple bar, 亦即是類似香港蘭桂坊的地方, 滿佈酒吧, 有空我都希望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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