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島365天 (EIRE 8)

EIRE = IRELAND, 8 = LOUIS 8GOD 希望真的會有365天吧... 希望真的會是working holiday, 而不只是holiday吧... 希望真的會對人生及不同文化, 有所體驗吧...

2009年7月17日星期五

Day 7 20090710 亞洲人

每次來外國, 又或者結識外國人時, 很多香港人都會對老外介紹自己, 稱自己是「from Hong Kong」的。近年開始聽到有人主動稱呼自己是「from China」的。對於兩種稱呼, 我們都應該要接受, 至於用哪一個, 我覺得看情況而定。因為如果我們說是「from Hong Kong」的, 就要想想, 國內人會否在老外面前說自己是「from Shanghai」、「from Chengdu」、「from Tianjin」的, 香港只是中國境內的一個小城市, 地理上跟上海、成都、天津無異, 只是行政、文化及地位上會有所差異, 我們說是「from Hong Kong」, 難道就是貪圖這些行政、文化及地位上的差異麼? 是因為香港人會覺得自己跟內地人有著一個明顯的區隔, 而我們亦希望這區隔能夠被外國人看到麼? 說自己是「from Hong Kong」絕對沒問題, 只是要看看自己的心態, 如果覺得「香港人」這身份特別矜貴, 非要跟中國內地劃清界線不可的話, 這種想法未免太不愛護自己的國家了, 我不鼓勵。

但對於外國人來說, 我發現他們有時還以為Hong Kong及China是兩個地方, Hong Kong是一個獨立城市, 有獨立政府, 市民懂英語, 有良好教育, 這些所謂對Hong Kong的印象, 外國人是根深柢固的, 這樣情況, 我會跟他們說我是「from Hong Kong」, 不過我會加多句「Hong Kong is a part of China」。這樣老外們會比較清晰一點, 香港回歸, 其實有些老外都未完全知道的, 甚至對他們的社會來說, 不是甚麼大件事, 正如我們對蘇聯解體、東西德合併等, 只知道片面的, 蘇聯解成幾多個國家, 是哪幾個, 我們大多不會即時說得出的。

但為何我們從未說過自己是「from China」呢? 是因為自己始終不甘與國內人平起平坐? 或是因為怕老外覺得Hong Kong總比China好? 這個也不得而知, 或許我國將來的繁榮倡盛, 促使香港人會主動對老外說自己是「from China」吧, 不過China也好, Hong Kong也好, 每人的說法總有原因, 希望大家可以細細思量吧。

這幾天在都柏林的交際活動, 都是與外國人飲酒聊天, 自然少不免經常要介紹自己名字, 從哪裡來等。我開始嘗試說自己是「from China」, 但發覺很多人都不了解, 再聊之下才發現我是香港人。「from China」唔work, 還是用回「from Hong Kong」的說法, 但我絕不會標籤China的。

上午去到拿GNIB的地方, 辦好手續後, 忘記了要以信用咭付費, 早前有人已經提過我, 可是我忘記了。但我的信用咭其實未ready, 所以要待下個工作天才去辦付費, 再拿回GNIB。回家途中, 我經過temple bar, 看見有街頭表演, 就駐足觀賞, 拍了些照片。

之後看到一些店舖, 有好看的衣服, 反正空閒, 便自己一人在這一帶逛逛街, 然後才回家。

下午, Francesca在家看書, 我記得昨晚她叫我今天一起去附近的Translation Office找工作, 我一口答應, 不過並未約實的。於是, 我便走出廳問她, 今天是否會去Translation Office, 她就爽快的「OK!」, 之後便一起行了。

在River Liffey河畔的Translation Office, 聽說一直都在招人, 我很希望快點找到工作, 所以樂意去試一試。親身來到Office, 其實會比較好, 因為可以順便看看工作環境。Francesca有個朋友在這裡工作, 不過今天並沒有上班, 而職員就叫我們只需send email應徵就可以, 不用親自到來, 我們二人只好回家。

昨天Paul帶我逛LIDL超市的時候, 在這裡賣得很搶手的Meat Ball, 竟然出奇地還有貨剩下來, 我一口氣買了三罐, 因為Paul在旁不斷提醒我, 現在猶豫, 買太少的話, 再有貨的時候, 便要搶購了。這罐Meat Ball不是特別的好吃, 我在Janet家吃飯的時候已經試過, 不過因為夠方便, 而且做法簡單, 所以這裡的香港人全都知道, 經常買十罐八罐在家備用。今天下午, 我決定用Meat Ball來弄意粉, 我發覺我的意粉技術又進步了一點, 速度也快了一點, 這餐Meat Ball意粉, 都算是YUMMY的。

Bernice致電給我, 說她與Canny今天晚上將會相約一個韓國朋友搞的Home Party, 我希望認識多點朋友, 即使強調不喜歡喝酒, 我都要出席。

大概晚上十時, Bernice約我在Trinity College門口等, 不過大家都未買酒, 所以Bernice著我去附近幫大家買一些酒。我到樓下的便利店Centra打算買5歐4罐的嘉士伯, 不過這次卻遭到拒絕, 店員說不可以賣, 之後Bernice叫我去另一間Super Valu買, 同樣遭到拒絕。後來我才知道, 這兒的法例規定, 晚上十時後不可以賣酒, 以防醉酒漢在街繼續「加碼」, 我牢牢的記著, 要買酒, 就得要在十時前買。

趕到Trinity College正門門口, 見到Bernice與另一男士, 來自匈牙利的「Stepth」,他說這個只是名字的簡稱, 類似nickname這樣。三人一起穿過Grafton Street, 再向前走去一個叫Harcourt的LUAS站, 等那個韓國的朋友。

等了大概十分鐘, 韓國朋友紅著臉抽著煙的到來, 他其實已經醉得很, 他的名字叫卞尚杬(Yuan), 我並不知他的韓國名字。卞尚杬用他懂的普通話跟我們溝通, 因為他在大學時是讀中國文化的, 所以才懂普通話, 我覺得他還說得不錯! 卞尚杬的外表其實極像香港人, 不論打扮及輪廓, 跟我們都很相像。

卞尚杬非常的好客及有禮貌, 我們一邊傾談, 一邊走一段小路去到他的家, 一進門, 便看見很多黑頭黃膚的亞洲人, 人數大約有十多個, 至於西方人比較少, 只有幾個。

經認識之下, 這裡的亞洲人, 大多是韓國人, 我認識了一位韓國男子, 名叫洪宗佑(Hong)。除了我們, 只有兩個人是來自日本的, 其中一個聊得比較投契的名叫Taka。其他地方的人有來自法國、巴西、墨西哥等。我跟幾個韓國人及一個日本男人都聊得來, 但我實在沒有喝太多的酒, 因為我帶來的兩罐嘉士伯, 一罐在我手, 另一罐在Bernice手中, 我只會慢慢的飲, 多多的與人談話。

不久, Canny來到附近, 卞尚杬、Bernice與我都到LUAS站接她。Canny還帶了一個法國朋友Frank。

事實上, 我們都在這個party逗留了不久, 之後Bernice、Canny、Stepth、Frank、我五人, 就去了在LUAS站旁一家酒吧。我沒打算飲酒, 只想進去看看, Bernice叫了一杯cocktail給我, 我便在那地方, 看看外國人跳舞。他們都很投入, 很盡興。看了一會, 我覺得都應該像他們一樣, 暫時放下所有壓力, 盡興一下, 高興的跳跳舞。Frank很有節奏感, 我跟他一起跳, 亦有跟外國人一起跳。不過我只在這裡待了一會便回家了, 他們四人繼續玩樂。

夜晚很冷, 我一個人由Harcourt走到Grafton Street, 沿途經過Burger King, 想起肚子其實有點餓, 就用3.5歐去買一個漢堡餐, 外賣在街上吃, 再慢慢走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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